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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拍张合照吧，留个纪念。”

林哦了一声，把右手伸去掸了掸烟灰，看着他问，“为什么。”

陈默不明所以，“在车里…”

“你给我单独拍几张照片，我们挑一张，给你换个手机纸。”她伸手拍拍他的，用脸蹭了蹭他的胳膊，“锁屏还用合照，纸换成今天拍的，怎么样？”

“不如你试试把我得合不拢吧。”

“把衣服穿上。”

“好好拍，不许把我拍丑。”

陈默张开手臂，林环着他的脖上他，被他托着稳稳抱住。

陈默接过手，输密码，桌面照片亮来。

林丢烟灰缸上衬衫，扶着车门起，嘿嘿笑了一声，“抱我。”

陈默定了定神，忽视她的话，指了指驾驶座上丢着的她的衬衫。

“不会的，我一都没觉到冷。”她摇摇，又掸烟灰，“我一直很好奇被得合不拢是什么觉，是被磨破了？还是大拉伤？”

完垃圾后盯着垃圾桶上写着的汉字，神似的看了一会。

陈默垂着，看着她手机亮起的锁屏。锁屏照片是他的侧影，好像是去年拍的。他在厨房饭，她偷拍的。偷拍完就换上纸给他看了，说这样就能跟你的手机纸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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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嗯。”

林打开相机，捧着他的脸拍了好几张，又站在地上让他举着手机拍了几张。

——是他只穿着一条趴在床上睡觉的照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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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才如梦初醒，笑了一，转走了回去。

陈默沉默。

林了发，把手机递给他，“给，记得开闪光灯，拍完回去睡觉。”

“陈默，我想了一，哭我有难。不如我们换一个目标吧。”

“会着凉。”

直到后车里响起一声清脆的打火机声。

啊……

“有几张你闭了啊……啊，不过这张还帅的。”林低着看照片，漫不经心地抬脚用脚背蹭了蹭他的小肚，问他，“你手机呢？”

副驾的椅背被她升了起来，林只穿着衣盘坐着，右手夹着烟左手握着手机刷朋友圈，看到他走过来，放手机跟他提议似的说。

“应该大拉伤，磨破的话只是不能碰，合上还是没问题的。”她完最后一烟，把烟丢便携烟灰缸，扭问他，“你觉得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