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38圣诞快乐(3/3)

每年都给她煮寿面，吃。

众人一听日期错愕了一，她的生日才过去十四天，他们居然没有早问，这傻也不会早说。

郗良想了想问：“新年要到了？”

“还有一个星期。”

郗良眨眨睛，神恍惚，乌黑发亮的瞳孔里闪烁着圣诞树的五彩光芒，晶亮异常。

“我还没有吃汤圆，怎么就新年了……”

没有人听懂她呢喃的这句话，因为她不自觉用汉语说。

没有人知她怎么了，怎么突然就哭了。

……

寒冷的平安夜，昏暗的路灯，一辆轿车停在风雪中，在一座静寂漆黑的庄园前。

从驾驶座上来，安格斯微微抬，凝望夜庞然的建筑。

副驾驶座上也来一个年轻男人，伯特·韦斯特，他用手捋着一车厢就被风的短发，笑：“你得多久没来这里了？”

“离开多久，就多久没来。”

这是哈特利的庄园，约翰的家，安格斯大的地方。由于约翰的离开，本就沉静的家愈发死寂，现今仅仅住着家一个人。

独自过平安夜的老家久违见到自己服侍着大的安格斯，慈祥的笑漪漾在脸上再没消失过。安格斯和伯特四走走看看，他也跟着自说自话，说哪里都没变，一切他都维持着原来的样。

一个地室里有一屋的骷髅标本，在昏暗的灯光十分渗人，安格斯却看得神，看着看着，拿起一个浑圆骨上有刀痕的骷髅给伯特，“这是你划的。”

从小当安格斯唯一的玩伴，伯特来到这里，看着这些东西，心中也是慨万千。

逛了一圈，眷念了一圈，让年迈的老家去休息，不必他们后，安格斯拿着一把铲径自往园走。

园里没有，只有层层迭迭的雪。

伯特好奇地跟着，“你埋了什么吗？”

安格斯不作声，在园里踱步，凭记忆寻找方位，定以后，他半跪在雪地上开始挖。

雪有几十英寸厚，安格斯挖一个小雪丘，这才看见漆黑的土，冻得冷结实。

伯特默默看着，直到铲铲到金属上发清脆的声响。安格斯挖一个金属容，方方正正，能装得两个骷髅的东西，但伯特听着安格斯拿动它的声音，觉像是空的。

等安格斯打开来，伯特大跌镜，“这么大个东西你装了什么？”

他以为会装很多很重要的东西，不然也不会埋得这么，事实上里面装的只有一个戒指盒，戒指盒里装一枚嵌蓝宝石金戒指。

一枚对于他们而言平平无奇也不昂贵的嵌蓝宝石金戒指，零钱就能买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