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5。糖葫芦(3/3)

有了，二爷知么？老太太，大老爷和沈姨娘可开心了。”

“知。”

荀观澜心想将来小丫有了，他们更开心。到时府里不只添一个小少爷或小小，还会添个二。

予安小嘴不停地动来动去，越说越得寸尺。

“二爷，今晚南街放烟火，很闹的，二爷能不能带我府看看呀？”

她们这些当丫鬟的，一年不能府几次。予安已经很久没有去过了。

午迎来找她时，说本来要邀她一起去玩儿的，但是二爷今日抬她了姨娘，要陪着二爷，就不能去了。

荀观澜:“不能。”

今日也算他和小丫的成亲之日，他想知宵一刻值千金是何觉。

予安闹，练完字一直想着这件事，不肯这么快死心，和二爷说街上怎么闹，烟怎么好看，小怎么好吃。

荀观澜脚走着，不回话。

“二爷，你带我去罢，”予安左看看右看看，无人，就双手拉着二爷的衣袖晃，“我们只去一会，看一就回来。二爷——”

荀观澜停来看着小丫:“没规矩，松开。”

话是斥责的话，脸上却不见一丝怒气。

二爷晚上若是有事，她就不敢耽误了，可是二爷没事呀。

予安松开一只手，仰着:“二爷真的不去么？”

说不去，小丫亮如星的睛便会黯淡。

罢了罢了。

荀观澜往回走。

予安叹了一气。

“还不走，”荀观澜边走边，“回去换衣裳。”

予安惊喜地啊一声，眉开笑地跟上去。

每年十一月十五，放烟是南街的风俗，千百年传来的。

街上游人来来往往，谈谈笑笑。卖小的、卖玩意儿的小档分设两旁，卖家地吆喝，你一声我一声。

予安跟着二爷在人群中穿行，睛应接不暇，经过卖糖葫芦的小档，兴致冲冲地跟二爷说:“二爷，我想吃糖葫芦。二爷要不要？”

荀观澜不甜，看小丫买了一串，津津有味地嚼着。

街上开始放烟了。

荀观澜领着小丫走到河畔，此地势空旷，也不必跟人拥挤，可以看得更为清晰。

砰。砰。砰。

几束光呼啸着冲向夜空，炸开一圈又一圈五颜六，向四面八方。

“二爷，烟真好看呀。”

“嗯。”

生在富贵大族，烟不是什么稀罕，看不到千场，也有百场。

小丫看烟，荀观澜便看她。

糖葫芦被咬最后一颗，小丫吃完后，还伸尖意犹未尽地了。

荀观澜的结动了动，俯在她嘴角亲了亲，甜，甜得发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