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中堡垒(2/2)
他掐着我的腰，让我将他的
全
吞
，抚摸着我手腕上的伤疤，回答：“不后悔。”
我打断他：“我们继续
吧，我想要。”
我和他也没有什么区别。
“别哭，闻星，别哭。”他的语气有些慌
，可除了让我别哭以外，他不
任何承诺。
我将那些
涂开，从小腹到
前都蒙着
光。我伸
了指尖的残留，在他面前玩自己的
。
我忽然觉得好笑，所有人都知
我是最危险扭曲原
，恨不得我立刻死去，却因为我的血可以抑制大多数怪
而不得不留我，打造这么一个
不可摧的牢笼。他倒好，把我当易碎品捧在手心，想藏起来，又舍不得见不到。
如果不是当初我割腕自杀，这一辈
我们的
集只会止步于冰冷的隔离区。
他把我拥在怀里，像是哄小孩一样拍着我的背。我在他的
温里安静地哭，扭看向窗外层层戒备的军舰。钢铁铸造的兵其实和那些由臆造诞生的怪们没有什么区别，人类和怪也没有区别。
我不怪他，我知他已经很努力了，努力消灭怪异，努力寻找改变我质的方法，努力给我带来地面的东西，甚至找人了全息游戏，让我得以沉浸在虚假的梦境中。
我知我不应该再看。
“你后悔吗？”我用带着笑意的甜腻嗓音问他，“你为对我过的一切后悔吗？你为
上我这个满
罪孽的囚徒后悔吗？”
不要等他回答，我脱他的衬衣，过他小腹的沟壑，一路向，用嘴拉开他的拉链，吻着那个能让我快乐而不是胡思想的东西。
“林瑶给你写了信，还给你带了许多你喜
吃的东西。军方批准她来看你了，个月文书就能来……”
有些东西不去想便不会存在。这是这么多年来我学会的理之一。
“你为与我相遇后悔吗？”
他扶着我的腰，还是那副小心翼翼的样。
那伤疤现在还留在我的手腕上。
念地面的夏日和蝉鸣，怀念通天塔图书馆的天窗和充满墨香的空气，即使我知回去会引起异变和怪的
动，我也无法克制我对故乡的思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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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当初令逮捕我的是他，用我的血武的也是他，现在还要摆一副受害者的姿态，
在上地施舍同
。
他从地面回来，带来了夏日
燥炽
的气息。
颌骨被他撞得发疼，嘴里尽是的腥咸，几次
后他退了去，抓着我的手帮他
动，低吼着
在我腰际。
哪怕醒来后我会忘记游戏中的所有经历。
“我来。”我咬着他的耳垂说，张开
，扶着他的坐了去。多亏他的扩张，这次
没有太痛，但还是没能顺利吞他的全。
脱他的
时他的弹在我脸上，前端已经渗了不少。我用了铃
，刻意放缓了动作，让他清楚地看到我是如何吞他的。他迷恋地呼唤着我的名字，抓着我的发
腰
送，壮的腰绷漂亮的弧度。
他很快再次
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