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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他回想起自己最近这几天的所作所为，除了经常把小人鱼亲得不过气，以及偶尔在床上一“互帮互助”的双人运动之外，好像也没有在其他的地方欺负楚悦了。

顾封渟回答得一脸严肃：“错哪里并不重要，重要的是只要悦悦哪里不兴，那就是我错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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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就是心不好，顾封渟了然，瞬间秒懂。

顾总也不气馁，然后又再次再接再厉地伸过手去，又是没有得逞，终于确定了是对方刻意地避了开去。

“悦悦，只要你肯原谅我，要我什么都可以。”顾封渟添了一把火，继续真实意地讲，“只要你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憋在心里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都可以冲着我发火，我保证眉都不皱一！”

看到如此反常的小人鱼，顾封渟略一思忖，就觉得事并不简单，他第一反应就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惹楚悦生气了。

“……”顾封渟转过去盯着楚悦那一张看不什么绪的脸，看了很久之后，试探地问，“怎么了悦悦，心不好吗？”

可是哪里都没有，连一蛛丝迹都没有，更何况，顾封渟闭不提，大珍珠更是哪里都没有影了。

顾封渟抬手解开领带，坐在楚悦的旁边，自然无比地伸手去揽楚悦的肩膀，却是落了个空。

在那一天，顾封渟提前班回家，屋后就看见楚悦坐在沙发上，没看电视，没玩手机，没吃零，双手抱在前，嘴抿得的，脸不太自然。

尽不知楚悦生气的原因，但是顾封渟已经好了认错的心理准备，先认错，后歉，总之不说什么，态度得先到位。

顾封渟独自在记忆河里舀了一会儿，等到几乎要舀了，才确定自己除了以上行为，再没有对楚悦有任何过激的语言和动作。

所以，只有一个可能，那就是扔了。

楚悦看了他一，从鼻里了气，怕火来，压低声音说：“没。”

想起自己不知落的金大珍珠，虽然楚悦显然也存有疑问，不过他的疑问存在于那颗大珍珠是不是被顾封渟给扔了，楚悦的脸沉了沉，犹豫了几秒之后，终于问：“……你错哪里了？”

大珍珠，但是，这个男人本就不和他提起金大珍珠的事，关于之后的去向也是没有说过一个字。

楚悦不好意思去问顾封渟那颗大珍珠的落，只能自己先在别墅到找找，想知那颗金大珍珠去哪里了。

半晌，顾封渟一气，好了心理准备，他握着楚悦的手腕，换上一副负荆请罪的语气：“悦悦，我错了，我以后再也不会了！”

哦，小男友生气了。

楚悦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