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屋里开了温度适宜的空调，褚之言窝在白修远怀里问他：“哥哥，你喜我吗？”白修远睛都不眨：“喜。”

他的吻又落了来，脸颊和嘴都是的，褚之言抬手探向他的额，担忧：“不会发烧了吧？”

白修远微微弯腰，把脸埋褚之言颈侧，掌心在他脊背上：“好。”

而且白修远只是告诉他，并不是询问他的意见。

白修远立刻停住，抱着他哄：“好好，不亲。”

他说话时也有一酒味，褚之言却并不排斥，只是还有些不习惯。

他不断吻着褚之言，底渐渐染上些别的绪，住褚之言的：“你是我的。”

白修远不悦，却还是顺从地松了手。

他很凶，次次不留余力，褚之言的声音很快带了哭腔，想说话更是说不来。

他走路和说话都是正常的，褚之言稍稍安心，询问：“那就先睡觉……都说喝了酒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
白修远转过，亲上褚之言的。

喝酒的，褚之言也不好再让他继续喝。

白修远小心翼翼，先吻在他的额间，再慢慢往亲吻脸颊和颈侧，动作轻柔缓慢，仿佛在碰易碎的瓷。

白修远有些醉意，却还记得护住褚之言的，不让他撞到床柜上。

褚之言被迫抬起，又和他接吻。

褚之言扯扯他的袖：“哥哥，我们回房间吧？”

然而他还抱着褚之言，褚之言伸手推了推：“你先放开我。”

薄被了来，单看上半，两人穿得整整齐齐。

白修远安静了一会儿，低垂的睫微动，他摸摸褚之言的侧脸，又轻声：“可以亲脸吗？”

褚之言“唔”一声，扭躲开了。

褚之言上衣扣都没解，只把睡往放了一。

两人分开后，白修远直白：“想…你。”

褚之言带着白修远到床边，白修远很听话，让他什么他就什么。

他这次没有拒绝，白修远受到鼓舞，翻压住褚之言。

褚之言瞬间脸红，他们在一起这么久，白修远从来没说过这话。

褚之言隐约察觉他和平时有些不一样了，应：“可以。”

白修远拉他的手牵住：“我没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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褚之言牵着他离开客厅上楼，一关上房门，白修远忽然将褚之言抱住。

他靠近嗅着白修远上的味，变得和杯里的酒一样了。

褚之言对着他笑了一，白修远被他勾住，低想亲他。

白修远目光一直放在他上：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