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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云明白了裴良玉的意思，虽还有微词，却没再提。

“这里的事儿，能说的不能说的，只要姑娘问，婢知，必不会有半分隐瞒姑娘。”

裴良玉让连翘扶了冯墨起来：“你如何知的？”

姜寸寸忙：“太殿说了，叫婢再跟着兄学上一年，等明年姑娘，婢就在姑娘边伺候，帮着姑娘跑。”

裴良玉有了猜测，却又很快自己否了。不对，哪儿有这么快的。

“小皇孙与小郡主俱是惠平太妃所，就是为了这两位和王家日后的富贵，王家也绝不会让您轻易把控东。”

裴良玉说着，又轻笑一声：“也就是我了，东大喇喇的来人，旁人谁敢问去？”

“皇上也召了王爷，”冯墨等连翘门，方把汾王给他说的话一一学了，末了又，“王爷说，请姑娘当心着王家。”

冯墨守在厅，瞧见裴良玉门，纳便拜：“恭喜姑娘，今儿皇上与众臣议事，定了姑娘太妃了。”

“婢姜寸寸给姑娘请安，”姜寸寸门，便满脸堆笑，给裴良玉行了个全礼。

*

“日后姜寸寸若再来，你只让人来寻我，太好意叫他来给咱们传消息，咱们也得尽其用不是？”

等姜寸寸走了，红云给裴良玉换了茶，才小声：“太待姑娘颇用心。”

东和汾王府的人，为同一件事而来。

“我知了，”裴良玉心思百转，“替我向王爷谢。”

裴良玉抱着手炉：“你倒是什么都往外说。”

裴良玉眉心一，空来风未必无因，若真没半端倪，汾王怕也不敢叫冯墨这么传话。

冯墨把话带到，也不准备久留，便向裴良玉告辞。

“哦？”裴良玉拨了拨手炉盖，“这可不成，你是太边的人，我如何用得？”

“可这……太委屈姑娘了。”

“不是什么大事，”红菱去送人，小丫鬟们也去了，屋里只自己和红云，裴良玉也不介意多说两句，“他需要一个太妃，我能好一个太妃，各取所需，不谈，好的。”

第15章 回家的第十五天

冯墨往旁边站了站，让那少年先行，观他举止踏步，心里有了猜测，倒有些后悔自己走得太早了些。

“回姑娘的话，婢前，兄特意嘱咐过，但凡姑娘问话，什么都不必瞒，尽该知无不言。”

“这个姜斤斤，”裴良玉笑了，“那你且说说，你这知无不言，是要言些什么？”

“还有一年呢，你这来的，也忒早了些，”裴良玉说完，才有几分别扭的，“替我谢谢太。”

裴良玉倒也没什么惶恐意思，叫了红菱去扶他起来，越看越觉得面善：“你也姓姜？我瞧着倒和姜斤斤有几分像。”

“好

人才走到门，就与一个掐着兰指的俊俏少年打了个照面。

“是用心，也是防备，我日后但凡了什么，边都有一双睛在呢，”裴良玉摇摇，“不过有这么一个人也好，省得许多事，咱们自己说不清，他的人，他总不至于不信。”

“姑娘好力，”姜寸寸恭维，“婢和姜侍是同族，后蒙姜侍照拂，便照兄的名字改寸寸。”

“不过惠宁太妃之父陈大人同王家似有仇怨，不知是否与惠宁太妃小产而亡之事有关。”

红云听得蹙眉：“防备？姑娘……”

姜寸寸面上笑意更，姿态更加谦卑：“是，婢一定带到。”

“傻姑娘，这就叫委屈了？”裴良玉倒不在意，“他把人明晃晃送到面前，是谋，可了，我却立时就能用上。换了别人，暗地里你边安排人，你还得费心去寻来，谨慎小心不敢用人，哪个更难受些？”

原来，还真是这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