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2节(3/4)

你叔父对弈过，他是个君，与之对弈，也颇有所得。”

陆嘉笑了笑，假装听不懂他话里嘲讽，“这正是叔父那棋，这黑白棋本是我随心而，不知殿喜执黑还是白？”

姬恒落座，看了他一，取黑随手落在棋盘上，陆嘉也坐了来，旋即落白，手利落，并不像他所说已到穷途末路，反倒是将黑至绝境。

姬恒又取一枚棋，在指间，听陆嘉关切：“殿的脸有些不好，难是有心事，昨夜没有睡好？”

姬恒本就在等他主动来，“有了，歇息不好也是常有的事，自然不如太后这般闲适。”

陆嘉并无所，幼帝也只是寄养在他名，姬恒这话嘲讽之意不言而喻。

陆嘉神微凉，“该您了。”

姬恒挲着手中棋，忽而顿住，他将棋翻转过来，上面的“荣”字清晰可见。

陆嘉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，而姬恒回视着他，似乎在等一句解释，陆嘉轻声：“从我得到这副棋时，便察觉了上面的字迹，是叔父所刻。”

徐惠君心仪荣蓁，在姬恒这里并不是秘密，他还未完全接受陆嘉的说辞，又听陆嘉：“只是殿手中这枚，应该是我刻的。”

姬恒闻言，眸中渐生寒意，手指松开，任由那枚棋砸落在棋盘上，将原本的局势打。

姬恒： “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？”

陆嘉轻拢外衫，站起来，走到殿中，“大帝卿到我临华殿来，不就是为了清楚这桩事，我据实相告，殿却不敢听了吗？”

姬恒端坐着，连正都不瞧他，“哦？你怕是自视甚了些。”

陆嘉缓缓：“理来说，大帝卿还曾经是我的恩人，替我在江氏那里解围，我自当敬重您这个辈。她也不止一次告诉我，她与您成婚多年，又育嗣，即便浅淡，但尚有恩义在，让我受些委屈，她会补偿我，莫要惹您心烦。可同为男儿，心都系在同一个女上，有些事便无法礼让了。”

陆嘉说完，转过来，神中带着歉疚，“其实我倒是羡慕您，如今又有了嗣。”他低看向自己腹，“我怕是没有这个福分了。每次与她在一起后，我总会服一碗避的汤药，我这样的份，与她之间的事总是不能见光的，不然会惹得朝臣非议，于她不利。”他眶微，“其实本就是我不对，在宴上听到您有，便一时失态，还望大帝卿 莫要往心里去，腹中胎儿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