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遇到的课代表你（女上年下师生）(2/6)

“所以……”他试探着住你的手指，“我也可以的，老师，如果是别人，我也可以的。”

说得语焉不详，但你们都意会了其中义。

背后说别人坏话，这是很卑鄙的事，他不愿意在你心中留不好的印象。但是他又害怕，你走了之后，会继续和那样的男人约会。

“你好好玩吧，别太放纵，耽误了明天上课。”起就准备走人。

你摆脱了他的手，歪瞧着他，有些玩味，“所以呢？”

被烟雾撩得眯了睛，你拿回他手里的打火机，抢先指责他，“息了？明天还有课呢，这么晚了还不回学校？”

把手里的烟掐掉，残迹收手包的空烟盒里。看他咳得实在痛苦，大发慈悲拍拍他的背帮他顺气。

他这个朋友，已经好几年不联系，机缘巧合才知考到了同一个城市。

慢慢地凑近，他歪将自己的纹与红痕迹重合起来，你的手指似乎碰到了他的脸颊和，不甚顺的肌理，似乎还带着胡茬。

“老师，明天上午没课，我朋友今天成年，所以来这边玩。”

他没气馁，挪了一步坐来堵住风，伸直了手，又拨一次弹片，这次火光不再摇曳。

你揽住他的肩膀，踢掉脚上的鞋，到他上。

他不回答，你自讨没趣。

他不擅撒谎，脸上温度突然就上来了，所以尽力避开和你对视。

他的手心太，摸到哪哪里就，火一样燎原，直至全都炙。

他盯着你的睛，里是不再掩饰的喜与渴望。你记得与否都不重要了，今夜太妙，与你独的时光太难得，他一刻都不想浪费。

你们的关系已经没有倒带的余地，既然事已经发生，只能好好享受。

“老师……”他还在咳，急切地抓住你的手，“你……”

他受到了你隐匿的放纵，双手握住你，在手背上印一吻，鼻缓慢地蹭，如同失去庇护的幼犬，向你示好，寻求一安。

还有你定制的签名。

得发疼，脑滞涩着，什么也思考不了。

但你好像被另一绪控制住了，没有开，没有拒绝。

他认为很不值得。

咳得双发红，昏暗路灯闪着泪光，他像是定了很大的决心，“我来的时候，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男生，正在和别的女人接吻。”

右手夹着的烟在他面颊旁边晃，学好不容易，学坏一溜，你拿着老师的威严训诫他，觉自己苦婆心。

这一次，你没有再甩开他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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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不习惯，刚吐一烟雾，就受不住尼古丁的刺激，剧烈地咳嗽起来。

只要你先开质疑，他就来不及问你为什么现在这里。

他关了门后有些手足无措，站在房间中央，捡起地上的衬衫外，单薄透肤，什么都遮不住。

旖旎的气氛瞬间被打破，你笑得开怀。

他诧异地看过来，暗自惊疑你到底喝了多少，今晚的事，酒醒之后，你还记得多少？

从门那一刻他就了，每朝你走近一步，他就觉房间又了一些。

刚要把手收回来，他握住了你的手腕。

在朋友圈看到了他过生日的视频，在昏暗背景中看到了角落里和别人调的你，这才厚着脸追过来。

他岔开坐着，双手手指叉，手肘撑在大上，看天看地，就是克制着不去看你。

你没再犹豫，着烟放到嘴边，嘬了一，让烟气在肺里倒腾个来回，又慢慢从嘴里来，烟嘴上留红的印记。

“哦……”你又了香烟，“成年了，学会喝酒了，怎么？是不是还要学烟啊？”

只是带着他回到自己开好的房间，开了门去，兀自扔掉手上的东西，脱去衬衫，后背大片肌肤。

很温的手，骨骼结实，宽厚有力，捉住你就动不了了。

一路上，你有一百次反悔的理由。你坐在租车副驾，透过后视镜看他，每一次路的拐弯，你都有叫停的冲动。

你们都没说话，风熄了他手中的火苗。

他轻轻一气，像是在亲吻你手心，将烟气包在嘴里，又放开你的手。

只是喝醉了的声音混糯，哪有半辈的威风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