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(2/2)

他更用力地吻上去，两缠着抱在一起，在银白的漫漫雪景中，言语已经难以表达意，若想诉说灵魂，唯有吻。

新的雪会重新覆盖大地，江言希望他以后再看到雪景，想起的都只会是这份对他毫无保留的，永远偏袒的真心。

为了向粉丝表达歉意，他准备凑个视频，无奈素材不够，连手机里犄角旮旯的照片都翻了个遍。

他只会。

但江言怀抱总是比陆景湛的钝痛提前到达，他带着陆景湛缩被里，笑着说两人是共用一张壳的蜗。

他不知那天陆景湛在雪地里站了多久，会不会冷，年夜饭吃没吃，会不会饿，看没看到孙思诚唐突的一幕，会不会伤心。

缺乏安全的人喜从微末的细节里寻找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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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景湛目光地看他笼在被里的笑意，心真诚地疑惑：有谁会不喜江言呢？

但这些他都不会问。

降雨时是另一番景，冬季的雨像有黏，滴滴嗒嗒地挂着落，附在透明玻璃上，慢慢往爬，像某邪恶的侵。

在看到那张照片之前，江言一直以为陆景湛只是在初一早上跑去见他的。

陆景湛里亮晶晶的，比窗外白雪还净，泛着莹莹的光，像个不知缘由莫名被奖励的孩，陷被的大安全中。

那是他去年雪夜里拍的仙女，飞溅的火蔓延到屏幕四周，空隙间夹着个远远的人影，小指甲盖大的一，江言立认那就是陆景湛。

这一翻，就又翻来陆景湛的秘密。

江言总是这样，记吃不记打，像一滩被摔碎的，被光一蒸发，很快又能像最初那样泽渴求他的人。

他在人眉间转的温柔中低声宣誓：“陆景湛，我只你，最你，永远你……”

己后半生只能坐椅了，哪有这么夸张。

窗外冰天雪地，室气氛，江言难得一次在这事上势起来，气吁吁间，将陆景湛抵在落地窗前，密不可分地与他共享呼。

陆景湛不方便经常门，江言也舍不得离他太远，照片的库存就渐渐少了。

可偏去看边的江言，正一脸认真地在手机备忘录里记医生的话，陆景湛就又轻易叛变，恨不得医生多说，说久，再严重些。

a市今年冬天也了雪，比去年早许多。

江言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孩童时期的陆景湛，被父母晾在一边的，渴望着的，单纯脆弱的小景湛。

与冬天一同到来的，还有陆景湛的生日，他在前一天放手所有工作，随人飞去一个广阔的雪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