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花(3/3)

我也不，虚空我倒是见了，就那样。若是他真为这个，我还更生气了，还跟我说什么自己是自私鬼，还是改不了那心怀天的鬼样，就真的自私一回会要他的命么？”

“没错！”渔歌晚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赞同，附和：“我也讨厌神仙，虚空那些人没劲透了，掌着三界就于，一不兴就将人打落凡间，贬地界。对了，你知殿以前就是虚空之神吗？据说还是个大的神。怎么被贬来的不清楚，应该是得罪了什么人。虚空闲的慌，哪明白人间的苦，地界的累啊！”

“我看你也闲的啊！”南昱举杯打趣：“幽冥有你说的那么忙么？”

“森罗殿除了殿，个个忙，你们只活人，我们鬼，你想想，每年有多少人死，得收纳亡魂，审判功过，往生转世，还得理庞大的鬼众。所以凡人皆觉得鬼界皆是凶神恶煞，没个恶名，在那个地方还真不好混！”

“那像我这样的去了，岂不是没有容之地！”南昱仰饮一杯。

“你是谁啊！”渔歌晚戏谑：“你可是殿的... ...”男。“相好。”

南昱对“相好”一词逗笑了，也是，目前还真就是相好：“你们殿这气，还真是... ...唉！”

“后悔了吧！”渔歌晚嘲：“想他了吧！”

“想得厉害！”南昱抿着酒，叹了一声：“在脾气这一上，我还真是服了！”

“不再一心求死了？”渔歌晚看了他后一，问。

“随他怎么着吧！只要不扔了我就行。”南昱嘴角泛起苦笑，风之夕，你赢了！

“是么？”

“是啊！”南昱答，猛一回：“你... ...舍得回来了！”

风之夕在他后不知凝视了多久：“左丞不回去事，很闲嘛！”

渔歌晚嘴角动了几，一溜烟不见了。

南昱回过继续饮酒，风之夕没来之前，他觉得自己都快忍不了了，尊严不要了，脸也不要了，只要他肯回来，跪地求饶什么的他觉得自己绝对得。可冷不丁一回来，他竟第一时间端起了姿态，踌躇着说什么话挽回一刚才那些卑微的言论。

“奇无，”风之夕在他对面坐：“我想了几日，你说的那些话不无理，是我没考虑你的受。”

你想的可不是几日，你这一走是一个月啊老大！南昱没吱声，怕自己一开又冒什么横话，又把风之夕气跑了。

“若换是我，我也会那么。”风之夕眸光黯然：“我太自私了，自以为了最好的决定，我看不得你受一伤，受一难，觉得为你什么都是应该的。可我没想过，换作你为我这些，我会心疼成什么样！”

南昱心里一颤。

“对不起！”风之夕沉声。

南昱再也端不起酒杯，也端不起姿态了，这一声对不起彻底将他打趴了，风之夕怎么能说对不起呢！要说也该是自己来说啊！太过分了南昱，你真不是人，明明人家为你着想，你还得人家给你歉。

“我不接受，你要这么说，我无地自容。”南昱了一气：“你最对得起的就是我，求你别说这个。”

“奇无，为何一心想去幽冥？”风之夕的话让南昱心里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