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(2/2)

找到答案的我心畅快，笑着说：“什么谢呢。”

我也是该死的一员——？

我该是要些什么事……

倘若说些什么法官、警察之类的和我同一个空间也不该有些什么心虚。

[我是知的，夜晚是一个照妖镜的世界。越是大的妖怪，形象就越是魁梧丑恶。

法律之外的——？

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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笨、蜂人、又或者那不男不女的家伙，又有几个了写在法律上的事。他们是恶人吗？

那我真的没有过什么恶事吗？

我好像找到了答案，郁气上就要从我脱离开了，虽说如此，我觉抬脚的步伐又更加沉重了些。

原来如此，我理解了。]

“谢谢你。”女孩从我的背后走了来，睛挂着泪。

我与其他人并无两样，是恶的一方。

砰——砰——

我的大脑像是炸开了一样，往日从未消失的东西在此刻尤其鲜明，无形之化作了镣铐，我被押送上了断台上，被迫垂。

我站起了，形魁梧，又又壮，那个恶鬼在我的边显得格外地矮小。他意识往后退了一步，全上像是要抖豆一样，一边求饶一边跑走了。

“因为哥哥救了我，被人帮助了之后就要谢，错了事要说对不起，这是理所当然的事。”

是了是了，我没有什么恶事。

那郁气都要从我咙中了来，现在反而朝着相反的方向横冲直撞了。

砰——砰——

……

这觉太讨厌了，我嘴里胡地嘟嚷着：“说了对不起又有什么用，既不是法官，谁能判断对错，这对和错又不一定会诚心信服。”

我心中腾升起了一郁气，郁闷得很，恨不得狠狠地往上锤几，得把它锤到通顺。

我竟然是一只怪啊，我竟是那令我不齿的其中一员——

……怎么会呢，我都没有什么事。

我的心脏止不住地，剧烈动起来。

我既没有恶事，也没有打得别人破血、至于吞云吐雾、迫他人的事更是没有过，哪怕是天皇降临，指着我也说不什么一二铁板钉钉上的罪证，顺理成章说我有罪这事更不可能发生。

我竟是如此地丑陋……我讥诮他人行径可耻……打从心底诅咒他们该死，弱小就是原罪、成群结队也是罪恶……不、不、不、他们自然也是有罪的。只不过刚好，我也不枉多让……

[幕布上的空，又大又圆，火焰燃了幕布，熊熊燃烧着，眨间像是燎原之火大面积地着了。]

所怪异原来是这一个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