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 真最终章.证词(4/7)

地的钟老师怎么可能突然消失。」我继续说：「所以今天我才在钟老师坠楼的地方调查血迹。」

我起，将事先拍好的血滴照片放到她的面前。

「这是一滴很漂亮的血滴，但实在太过漂亮了，不像是从坠楼的老师上的伤来的。就像你把摔到地上，应该会像火一样洒开来，而不会有这血。」

「只是这样而已吗？」

「你也看过不少书，这证据当然说服不了你，所以我还特地量了血的大小。以一个倒地受伤的人所留的血来说，直径大概都是一公分左右，然而这滴血直径却将近两公分，如果不是从至少一公尺以上的度滴落的血不可能会呈这大小，但钟老师是摔伤，明明就是倒地后血的，又怎会有如此大的血？于是我有了个想法。」

「什么想法？」

「这滩血并不是钟老师的，而是推钟老师楼的人留的。」

「这么的目的是？」

「混淆前来察看的老师们。真正的案发现场是在四楼，六年级教室这一层。目击的学生说在三楼发现钟老师是他搞错了。搞错的原因很简单，因为他在二楼走上三楼的楼梯之间先看见了血，便以为那里就是钟老师被推来的地方。从学务走到钟老师摔落的地方，最快的路径是穿过场后走楼梯上去，你能确定他们的路线，于是事先留了一滩血迹。也多亏那孩是三年级的小弟，平常没有到六年级这边来的习惯，所以才会轻易中计。」

「但是这样还不能断定是我的吧？毕竟任何人都可能想得到这方法。」

她似乎也没有任何不服气，此时她的立场不像是犯人更像是侦探旁想搞清楚事实的助手。

虽然我也不是什么侦探就是了。

也因此才必须仰赖图书馆大姊的帮忙。

「的确，即使破解了这个把戏，还是无法确定作案者的分。直到我去图书馆时，阿姨请我将这个东西转给你。」

我从袋中取借书证，放到她的手心上。

她盯着借书证发愣了一阵，接着站起走到窗前。

「老师，您说对了。」女孩拉开了百叶窗，鸣蜩的光正映照在那张无邪的脸上。此时仅有悬浮的灰尘将我们阻隔开来。

「是我把钟老师推楼的。」那过于平缓的气，完得让我找不到空隙开。

「对不起。」不符时宜的笑容从这孩脸上浮现。

那是足以让烈也为之倾斜的哀伤笑容。

「为什么要这么……不，这样问或许不适当吧，毕竟我也不知你究竟承受了多大的痛苦。」

「和她比起来这都不算什么。而且这本来就是我一时冲动犯的错。」

少女疲累低垂的脸庞正冷冷地盯着窗外，几乎要眯起的双不知是为了避开光还是为了隐藏杏中的泪光。

「每个人都会犯错，但我知你是个好孩。」

「我才不是。」她反驳，拒绝让我在任何辩解。

我们保持沉默了好一阵，我像是木然的雕像，而她则是个无意识的人偶垂着，握着手中的借书证。

我该怎么呢？是要她去自首呢？还是要她去向钟老师的家人歉呢？即使叫她这么，悲剧也无可挽回，到时又有谁愿意向这可怜的孩歉？

「回去吧。爸妈还在等你吧？」

窗外一台黑的volvo正停在门，一个穿着面的男人正站在那辆车前。虽然我不知那孩的父母相，但我想她的爸妈就和窗前的这位爸爸一样探寻觅孩从校门走来的影。

「老师……？」

「虽然是老师，但我没有能评断是非对错的自信。把你找来只是想把借书证还你而已。」

我试着挤个令人放松的笑容，但没有任何作用。

豆大的泪珠正逐渐滴落在女孩的裙上。